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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 08:49 上传
常在社会上混,难免有种错觉:
为什么身边人都很有钱,只有自己这么穷?
就在上周,围绕我多年的谜题终于解开了。
上周五晚,我和同事约了顿晚饭,下电梯的时候,见她手里提了个笔记本,我难得多嘴地问了句:
周末还加班?
没有,帮朋友做个方案,私活。
我: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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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 08:50 上传
于是,整顿饭的主题就变成了身边人的私活数量频率薪酬等系列问题。
最后,揣着这难以消化的庞大信息,我终于承认,我的同龄人,确实在抛弃我。
这其实不是我第一次接触有副业的年轻人,但是我首次接触到有副业的同龄人。
他们一般有个共同的名字,叫两栖青年。顾名思义,是指那些年轻群体中有多重身份或职业的人。
第一次接触到两栖青年是拍毕业照的时候。
那时还是学生,手头并不宽裕,我们直接在某团上找了一家小型摄影工作室,拍照时间定在周末。
拍摄过程中,我们和摄影师阿清聊了聊,才知道这家工作室只是她的副业,她的主业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设计。
“设计是工作,摄影是梦想。”
摄影是阿清大学时的爱好,她喜欢在微博和朋友圈发些自己的摄影作品,通过作品和他人交流。
靠摄影赚取第一桶金是在她大三的时候。因为总在微博上发些自己的作品,有个粉丝私信问她能否同城约拍,正好她有空,就帮忙给她们拍了几组日系风格的毕业照。
因为摄影这个爱好,她得到人生第一笔报酬。
这之后,她偶尔也会接一些粉丝的约拍邀请,她很喜欢这份拿着单反拍遍世界的兼职,收获报酬的同时让她见证了很多故事。
第二个接触到的两栖青年是微信认识的一个代购。
阿芳这个名字,如同她在公司的职位一样不起眼。她在一家上市公司做行政,工作三年,不少同事连她的全名都记不住。
踏入代购这个行业是很偶然的一个机会。那时候,她去送韩国留学的妹妹,安顿好妹妹后,她发了一条带定位的朋友圈。
有不少相熟的人找来,拜托她帮忙带东西,并主动提出补差价。
一开始阿芳只是出于半帮忙的性质,“被迫”做起的兼职代购,反正妹妹在韩国留学,提供了不少方便。
直到某天她发现,代购的收入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本职收入。她这才和妹妹商量,把它当成正经副业来发展。
刚开始,因为对美妆一窍不通,阿芳几乎是一有空余时间就研究那些美妆产品的特性、明星产品、商场的促销时间和政策。
到现在,根据不同客户的肤质、消费习惯等,她已经整合出了一套“万能宝典”。也因为代购,阿芳打开了一条通往公司女孩们社交圈的道路。
如今,同事们不仅买东西会想到她,服装搭配和妆容也会找到她。
这在很大程度上辅助了她的本职工作。
虽然副业各有不同,原因各异,但坦白来说,迫使她们发展副业的真实原因还是——穷。
“在一座城市最贵的写字楼里上班,却租不起旁边最便宜的房子。”
是很多挣扎在大城市里的年轻人最真实的写照。40起送的外卖、30一杯的奶茶……物价的提高正在侵蚀着异乡年轻人的可支配收入。
有时候,都市小白领的命都是信用卡给的。
为了外卖盒里能多几块肉,年轻人只好发展“副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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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 08:50 上传
但令我羡慕的不是她们副业带来的收入,而是她们在两个世界里的来去自由。
当很多毕业生在梦想和现实的漩涡里挣扎时,她们已经左手现实、右手梦想,混的风生水起。
很多人认为,既然过着两种人生,两栖青年必然会比一般人辛苦。但其实,“两栖青年”的快乐也显而易见。
和前段时间大火的斜杠青年不同,两栖青年最大的特点在于,他们除了主业的人生以外,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,是他们可以自主选择的。
做着自己喜欢的事,获得更多的收入。
才是两栖青年最让人羡慕的地方。
而在现实中,这样的“两栖青年”并不少,据最新数据统计,目前中国的“两栖青年”人数已经超过了7000万。(并不包括我)
不管他们的初衷如何,这至少证明,在生活的高压下,这个世界上正有7000万的年轻人,在用这种方式在反叛高压,尝试着另一种不安分的人生。
一面流于表象,应对生活,一面隐于内心,释放梦想,两栖青年们正在用自己的方式,创造属于年轻人的救赎。
你的周围,有这样的两栖青年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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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 08:50 上传